八月初訂了徐珮芬的《還是要有傢俱才能活得不悲傷》和甫出版的《在黑洞中我看見自己的眼睛》,但我那時 Harry Potter 和 Traveling Pants 都沒看完,連翻的空檔都沒有,直到要去劍湖山那個週末,我掂了掂重量,決定帶著《黑洞》去旅行(很跳 tone 我知道)。我們太晚才想起要買票,只能搭區間車慢慢搖,一路閒聊、抓寶,有時休息一下,去程加回程斷斷續續地看完,卻還是頭痛不已,無力再讀一次。
去玩剛好錯過了 8/13 徐珮芬和潘柏霖的厭世寶貝雙人組對談,我當然不能錯過第二場 8/20 的永楽座徐珮芬和蔡仁偉對談。詩人帶著她的黑洞前來,看過她 FB 的照片,能認出來,但也和想像中不太一樣。照片只是照片,文字也只是文字,即使它們都背負著作者的意念和形象。聽珮芬和仁偉談話,讀〈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〉、〈只想和你一起玩大富翁〉、〈愛是害羞的事〉等等,談詩的創作故事和對象,再讀她的詩的時候,它們也都會戴上作者的聲音和樣貌。看著她纖細的身形,忍不住想她有沒有好好吃飯,也想起自己曾經痛到神魂俱亂的樣子和當年面對黑洞的姿態。
不怪走向黑洞的人,可是如果可以,我真心地希望都不要有人過去;如果可以,我都希望上天對我愛的詩人們許以平安。看到有人把我經歷過卻說不出口的傷痛說出來、覺得自己被理解的確是安慰的,可是知道他們也去過煉獄我只覺得不忍,只願為著他們帶來的美好,上天能仁慈相待。